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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密立根教授极为恼火的是，这个新来的中国学生不知天高地厚，竟然嫌课题太一般。赵忠尧认为这个题目虽然容易获得学位，却学不到多少技术，这与他出国深造的初衷相违背，因此他要求密立根教授换一个课题。在那个教授具有莫大权威的时代，做出这一举动需要相当的勇气。

在风险偏好的阶段性上升时期，对债市的压制比较明显。短期内债市仍有较大下行压力，利率波动加大，在此阶段信用债票息收益相对稳定。3、宏观经济国内经济：3月PMI回升。3月中采制造业PMI回升至50.5%，财新制造业PMI回升至50.8%，均创半年新高。其中中采制造业PMI的回升主要源于生产指数的大幅回升，而需求指数的回升依旧偏弱。需求略有改善。3月下游需求出现小幅改善，其中前10大地产商房地产销售面积同比增速由负转正至6.8%，主要34个大中小城市的地产销售面积增速也有所回升；乘联会3月乘用车零售和批发增速分别为-12%和-14%，降幅比前两月明显收窄。

不同评级在筹资端的表现分化明显。AAA级主体在直接和间接融资上均有明显优势，是2018年地产债发行市场回暖的主力，直接融资总规模由2017年的2044亿元上升至2018Q3（TTM）的3215亿元，增幅显著，超过16年高点，而AA+和AA评级企业直接融资规模较17年并无大幅度的增长。间接融资方面，AAA级企业融资规模的增长亦远高于其他评级，其在2017年，为弥补债券融资的不足，间接融资量提升显著，而2018年该趋势有所缓解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“被动短线交易”在今年也并不鲜见。兴源环境即为典例。今年1月，公司控股股东兴源控股发布增持计划，自2018年1月31日起6个月内，拟增持公司不低于100万股、不超过2086万股股份，2018年8月1日，兴源控股完成增持计划，合计增持公司140.89万股。然而，今年7月至8月间，因公司股价跌破履约保障比例，兴源控股与中信证券就补仓方案多次协商后未达成一致意见，中信证券随后多次强制卖出公司股份。对于上述短线交易，兴源环境认为，兴源控股减持公司股票为被动减持，其未提前获悉公司任何重要未披露的信息，不存在利用内幕信息进行公司股票交易行为。

中融人寿积极推动产品转型，2018年上半年，已开发报备14款产品，其中7款为中长期产品，并开发上市了公司首款终身寿险产品——“中融京融一号”。在新增规模保费中，原保费收入17.05亿元，占比达73.5%，占比同比提升了5.7个百分点；同时产品结构实现了优化升级，久期匹配从过去的1-3年期提升到5年期，夯实了公司可持续发展的基础。

1.3.2 直接融资VS间接融资我们用地产企业当年直接债券融资/（直接债券融资+间接融资）的比值来衡量直接融资的比重。2017年在地产发债收紧的环境下，行业整体直融占比下降幅度较大，而2018年随着发债量的回升，该占比有所上升。分不同主体评级来看，AAA级地产企业受到的发债收紧的影响相对较弱，而AA与AA+级别的企业直接融资占比在2018年小幅上升。